上了研二,活動範圍延伸到中研院,到後來我發現不論台大或
中研院都是下著雨等著我。生活就是必要將自己推向煙濛濛的
霧裡去,什麼也看不清,可悲的是我也不想看清。
上禮拜五找Ban,是上研二後的例行公事了。和Ban聊了良久,
許多事我還是無能脫口而出。Ban問我過得怎樣?我卻淺淺地說
有點不好。Ban又問我想兩年畢業還是三年,我默默不語其實已
無地自容了。最後他說:生活上的困難我沒辦法幫妳什麼,希望
妳能盡快恢復。
那時總有滿腔的話想說,卻覺得多說無益,事做了就是了。我還
是無法將老師當朋友看,只是回應老師一句:恩。
又是例行公事,我問Ban需要再抓其他array的data嗎?Ban開
心地說:很好,有躍躍欲試的感覺。然後翻箱到櫃地找出一篇
paper要我讀。
或許我就像深深地墜入地心的S-wave,重擊CMB後,用僅剩的
力 氣奮力轉向,用以P-wave的速度再返地表的那端--畢業的那
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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